第87章看到的黑不一定是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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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自己错了么？不见得吧！自己可是每天“吾省三身”的好吧！虽然有时候面对银子、金子的时候，脑袋里的恶魔总会忍不住一脚将脑袋里的天使踢飞，但在大是大非上，往往胜利的大多数是天使呀！

王小萌道：“先莫说我坏了规矩，哪怕是坏了规矩，她！对黎民有恩，若是死后连轮回也不能，众生灵会寒心的。”

“没有祭品，它不得踏入九幽大门，不信你大可试试，未有牛头的引路，她是万万进不了的。”

“你们地府大多人都这般绝情么？丝毫没有怜悯之心？”王小萌不死心道。

又是一声幽幽的叹气声从九幽大门中传来：“唉！丝毫怜悯未有之心？也罢……牛头，你告知这位凡人你到底有未有怜悯之心！”

牛头不答，只是闭眼沉默，看模样分明已是做好了等死的准备。

见牛头不肯答话，那声音便苦笑道：“凡人……你终究只是个什么也不懂得的凡人啊！数万年孤寂的便只有你身旁的那只器灵么？不，万万不是，你棒下的牛头同样也是如此，若活百年千年，他便要在这石门旁看守个百年千年，若活千年万年，他同样也得看守个千年万年，毫不客气的说，你身旁的器灵还能轮回转世，但牛头呢？自打他成为九幽使者以来，终日为伴的唯有这扇冷冰冰却不会开口说话的石门。”

“凡人！你以为在冥府便是谁都能成为九幽使者么？凡人！你以为众生与他们建造庙宇，以香火拜祭他们，当真是未有什么理由么？你错了！在冥府，冥王选举九幽使者这个职位时，最重要的便是怜悯，也唯有怜悯之人、甘愿放弃一切肯为万物众生付出之人，才有资格成为这冥府的使者。”

王小萌不以为然的嘲讽一笑，道：“若这只傻牛都算个怜悯之人，那么你们冥府岂不都是长着石头心的人？亦或者……根本就没有心？”

“凡人，我且问你，你可知九幽使者一生能能进这石门几次？”

或许知晓王小萌根本便不知道，那声音淡漠道：“九幽使者，一生进入冥府的次数来回只有十次，每一次进入……少一魂或一魄，他们一生总共只能超度五人，五人之后，如飘渺青烟，化作虚无。”

“你……你的意思是说……这个牛头，超度五人后，便……便会死？”王小萌一脸吃惊的望向牛头。

露着一个脑袋的牛头，很费力的点了点头，憨厚道：“上仙，当真并非我老牛不帮你，而是……而是在你之前，我已经是带了三个凡人去了冥府，今日是第四个，若未有祭品的话，以我现在的能力，恐怕是走不到的奈何桥的。”

“你……你为何不早说！”王小萌惊道，

牛头委屈了，道：“通常施展‘超度之术’的凡人约莫都懂得的，因为我们九幽使者一生只能带五个凡人进入冥府，五个之后，我们也便魂飞魄散了，所以自远古初开，上苍便怜悯我等，让我等每一次被召唤之时，都能美美的享受一顿祭品。”

王小萌的心颤了颤，终归是动容了，原来这世上当真有几个舍己为人的好人，或许……人们一生当中都不知道他们，可一但是知道了，有谁能又能为之不感动的？

长守数万年来的孤寂，为的不过是把五人送入冥府超度，并且在每一次的超度下，他们都要失去一魂或者一魄，久而久之，他们的宿命早已经是注定好了的魂飞魄散。

石门内那个声音再度响起：“凡人，你看到的白，或许不是白，而你看到的黑，也未必就是黑，世上无常的事诸多，岂能总让能你只看表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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